严格算起来，许佑宁也是康瑞城的手下。

“可是，她以前不会这样。”苏简安说，“芸芸一个人承受这些事情太久，也乐观了太久，我其实很担心她。再加上最近事情实在太严重了，我怕到了最后关头，芸芸反而会撑不住。”

直到和陆薄言结婚后，苏简安才反应过来，老太太不是变了，只是气质中多了一抹淡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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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阿金私底下接触过，阿金对康瑞城是十分崇拜的，而且是打从心底的那种，就和他一样。

言下之意，穆司爵这么多年以来，都是用实力说话的，他们想用这种方法灭掉穆司爵，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许佑宁愣了一下，忍不住好奇的问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这个年龄，萧芸芸应该肆意沉进爱的海洋，无忧无虑地享受爱情的滋润。

“忽略你那句‘不是’？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，“陆太太，你的意思是，你确实在夸我？”

“当然有。这个世界上，巴不得我马上下地狱的人很多，但是可以使出这么多手段的，只有穆司爵。”许佑宁的笑容一点一点变得凉薄，“如果真的是穆司爵……”

听完陆薄言的最后一个字，苏简安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，迟迟回不过神来，木头一样愣在原地。

“好了，不逗芸芸了。”洛小夕说，“先上姑姑那里吧，不要耽误了化妆造型的时间。”

萧芸芸唇角的笑意不住地放大，松开手：“好了！”

方恒的车子消失在长街上的时候，穆司爵还站在公寓的阳台上。

苏简安耐心的解释道：“不管风险有多大，最后，你们还是会赌一把，让越川接受手术吧？越川的身体状况明明很差，手术却突然提前了，你们以为芸芸不会联想到什么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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